言的手,安慰道。
戚秉言摇头。
“老戚,南南已经长大了,她应该要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事业,我们不可能总是要求她按照我们的要求生活,对不对?何况,她真的已经很听话了…”
“我知道啊…”
戚秉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余家能不能接受一个演员?虽然我们并不稀罕高攀余家,但南南对嘉树的感情你我都是很清楚的,若他家人不同意,南南能承受得住吗?还有,嘉树现在愿意支持南南,是因为他现在对南南感情还很深,可万一有一天感情变浅了呢?”
“我相信南南承受得住,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路,选择的人,那么我相信南南已经为此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至于,你担心的嘉树变心,我想告诉你,如果真有那一天…你所有的担心,就都是多余了的。”郝静姝说。
“多余?”
郝静姝说,“如果一个男人都不再爱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变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戚秉言沉默不语。
“别想了,早点睡吧。”郝静姝说完,径直关掉了壁灯。
黑暗中,戚秉言也躺了下来,少顷,从背后搂住了郝静姝,轻声说,“也许,是我太过杞人忧天了。”
同老戚的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