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错。”
他的嗓音里,夹带着一丝压抑的情/欲,这情/欲让他尤为性感迷人。
她怎么可能不想她呢…
她抬头,用眼神代替了回答。
很明显,嘉树收到了她的讯息,他抱着她,漫步行走,“这里是客厅,旁边是厨房,右边是舞蹈室,给你准备的,左边是健身房,给我们准备的,前面是书房,最前面,是卧室。”
“告诉我…”
“你想从哪间房开始…”嘉树说。
雅南被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她咬了他手臂一口,说,“余嘉树,你这个色坯子。”
“不是担心我不够持久吗?先一个房间试一遍,好么?”说话间,嘉树已经低头,来到了她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只轻轻一咬,雅南便浑身一颤,嘉树抬头,道,“余太太,你这也太敏感了,看来你的持久性也不太好啊。”
简直要疯了。
嘉树最终没在其他地方要她。
他踢开卧室的门,一阵清幽的玫瑰花香袭来。
他温柔地把雅南放进了玫瑰花瓣中间,尔后,倾身而下,咬着她的耳珠,说,“抱歉,本应该那晚就给你准备的。”
雅南偏头。
那满床的粉色玫瑰花,像一片红色的海洋,他给她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