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站起身,说话有些结巴。
紧张了。
“嗯…”
涂了透明色指甲油的饱满指尖,在玻璃柜台上来回滑动。
这样的小卖部,自然没有弦歌想要的,“就这个吧。”
小伙子拿出烟。
“劳驾再给我一只打火机。”
弦歌撕开封口,轻轻一转,烟盒上的塑料薄膜旋即剥离。她翻开盖,利索地抖出了一根香烟,放在鼻子边,轻嗅香气。
“这烟有点呛吧。”
男孩将打火机递了过去,“对不起,我不抽烟,不是很清楚。”
二十岁边上的小伙子,不抽烟也正常。弦歌接过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登时被呛得眼泪直流…
男孩拿了瓶水,弦歌却笑着摆了摆手,“有酒吗?”男孩摇头。
抽完一支烟,神清气爽了许多,弦歌看了看槟榔盒子旁边的座机,“能打个电话吗?”
弦歌给小穗打了电话。
打给小穗,原因很简单,弦歌脑子里能记得住,这个点又能迅速赶过来,只有小穗跟虫子,虫子估计也吓坏了,而且,她也帮不了什么忙。
男孩好心地给弦歌搬了个小凳子,一不留神,就看到了弦歌光/裸的脚丫。男孩第一反应是,她遇到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