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嘉树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你以为这是为什么?这都是因为,你是雅南父亲,是她最重要的家人,他爱她,所以,连着我们一起敬重。”
“我也没说我对他不满意…”
只是…他只是有些不舍。
那是他宝贝了19年的宝贝,如今,成了他的宝贝。
“秉言,你要想着,你不是失去了一个女儿,你是捡了一个儿子,将来,又多了一个人孝顺你,不好?”郝静姝道。
戚秉言望着贤惠的妻子,露出一丝笑意。
等他们端着粥回到客厅时,雅南已经倒进了沙发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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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南是被郝阿姨温柔的声音叫醒的。
她起床时,天已大亮,她拖着拖鞋走出房门,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申城红烧肉的香气,她跑到客厅,见没人在,伸手捏了一大块儿。
正好被老戚抓了个正着。
一筷子下来,雅南手都被打红了,雅南委屈了地了一声,“阿姨,我爸打我。”
“老戚,你干嘛呀,她都是个大人了,你别老是打她。”厨房里的郝阿姨说了一句。
雅南得意地冲戚秉言摆了个鬼脸。
戚秉言拿她没辙。
郝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雅南看着这些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