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一圈都折腾完了,沈瑶月召了最开始见的陆嬷嬷问道:“为何陈氏当日要撵你们去外院。为何我小时候听说的我母亲的贴身仆人,都不在府中?”
这个称呼让嬷嬷一震,她一贯只听沈瑶月喊陈氏母亲,如今是开始怀疑提防了。她毕竟是沈瑶月生母的旧仆,忙说道:“自大夫人去世之后,二夫人就对我们这些旧仆人,撵的撵,贬的贬,老奴虽不知道原因,但心里想过,八成是心虚。”
“心虚?”沈瑶月面色不变,继续打量着陆嬷嬷。
“对。”陆嬷嬷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年大夫人生下少爷,因为大出血,一直身体虚弱。可是,经过太医调养后,是一天天的见好的。后来有一天,忽然病重,没过多久不醒人事了。”
“可是下毒?”沈瑶月的手不由得攥紧了。
“不会。大夫人身边的丫头梦兰祖上是学医的,她自己也颇有几分医术。平日里对大夫人的饭食汤药十分小心,不可能是被毒害的。”陆嬷嬷道。
沈瑶月眉头一蹙,问道:“那是为何?你可有听到过什么。”
“这个我们不知道内情。不过隐隐约约地听说,有一天大夫人被老太太斥责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