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全家的家务,侍奉公婆。终于她丈夫一病死了,儿子却因为发奋,去岁做了举人,眼看就要富贵了。你看,她整整熬了二十九年,也都熬出头了。妹妹原是富贵命,必然比她好的,倒不必如此忧心。”
听闻此言,沈琴月哭得更厉害了。她本来是想让沈瑶月帮自己去求父亲,她婚后能经常回家的。就算回不了,心软的姐姐必然也得给自己求一大笔银钱,好做为梯己。一切盘算好了,等今日外面看守松了些,让庆儿跑了出去,却不想等来了这些话,一时间哭得停不住。
就这样,沈瑶月耐心地劝解沈琴月,直等到哭累了去休息,方才出来。吹着外面逐渐变凉的风,她渐渐平静下来。
重活一世,她绝不要受人摆布,嫁一个心思叵测的人,毁掉终生。
回了自己院子,梳洗后正要宽衣就寝,她看见窗外有个影子,刚想叫喊,却发现有几分熟悉,她冷静下来,沉着地吩咐彤儿和紫烟出去。
屋中只剩一人,窗户“吱呀”一声开了,一男子无声落地。
“你怎么进来的!”沈瑶月忙过去关了窗户,看着来人,心说这是在哪里养成的习惯。对于世家子弟,夜晚进人闺房未免孟浪,可他一向在京城以风流浪荡著称,于此不讲究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