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蒲团了,让给你干嘛,那座位里肯定有天大机缘,你这次不把握住……唉!”
    至于老好人红云?
    他看在眼里,却完全无动于衷,锐利的黑色瞳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男人懒散地坐在办公桌椅子后,是生人勿近的气势。
    就像是被迫剥去了天使外皮的野兽,沉默的空气里,令人感觉到窒息的危险笼罩了她,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刻薄与不耐。
    甚至是不屑。
    “老师……”
    “出去。”
    眼前的人根本没有一丝宽容可言。
    而此时此刻,薄一昭明确地发现,相比起眼下的情况,对待另外一个更让他烦恼的人时,他甚至从未像现在这样真正地伸出过獠牙和利爪。
    姜宵最近也感慨,早知道姜泽学了素描是为了有朝一日和他抢女人,他那时候就该让姜泽自己卖精攒钱(……)。
    而此时,介于徐酒岁是刚刚受到过师父摧残的人,听到“师父”和“徒弟”这样的字眼,她就想找个地方自闭一下。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是能收徒弟的水平。
    哪怕离开了千鸟堂,许绍洋其人给她的影响还在,被摁在工作台上画稿子画到心态崩溃还要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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