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的——将手里的软橡皮捏了捏捏出个尖,小心翼翼地将那“裂痕”擦掉, 她头也不回地说:“薄老师, 你现在是不是把求婚当新的口头禅了?吃饭睡觉求个婚?见缝插针求个婚?”
    她话语里透着不正经。
    “别顶嘴。”
    “……好的,老师。”
    “屁股还疼吗?”
    “……”
    “我都没用劲,再轻就是摸了。”
    “住口,烦死了你。”
    后来徐酒岁一瘸一拐地捂着屁股去买了菜,薄一昭跟在她身后一起去的……她心烦这人把她“勇敢的表白”当做一时兴起,却也不敢吱声赶他走,毕竟屁股挨了一巴掌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
    她就像一只战败的鹌鹑。
    灰头土脸,抖落一地鸟毛。
    她不甘心。
    “哦。然而事实就是,刚才我觉得他眼神儿阴恻侧往这边看了几回了。”
    “他偷看我?!”
    “……您是高中语文没学好不知道‘阴恻侧’是什么意思,还是一句话只捡自己喜欢听的关键字听?”
    “……”
    徐酒岁又噘嘴。
    看她整张脸圆鼓鼓的噘成屁桃,徐井年用筷子夹着一块青椒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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