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已经夕阳西下,也不算坏了自己的规矩,所以点燃抽了。
    叼着烟走在前面的人目不斜视,徐酒岁跟在他屁股后面心里在打鼓,真的有早恋被政教处主任抓了个正着的味道。
    直到走到楼梯口,徐酒岁才想起她菜忘记买了,可怜的弟弟还在家里等着她开火煮饭,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她脚下步伐一停。
    没想到她这一停,走在前面的男人也停了下来……他站在台阶上,半个身子隐秘在楼道的阴影中,徐酒岁只能看清楚他唇边的奶白色烟雾,和藏在其中的星火点点。
    男人抬手,在楼梯走道集满灰尘的水泥扶手上熄灭了烟。
    “你怎么知道啊?”
    薄一昭刚把他亲爹交到亲妈手上,头有些晕不合适立刻低头换鞋,正安静靠在门边缓酒。
    他嗓音里透着特别纯真的惊讶。
    “我还不知道你们!斗鸡似的,你爸今天出门前就跟我说如果他今晚醉了凶手就是你!”
    薄母扶着喝醉了沉得像铁坨子似的丈夫,心里不知道这些理科男除了面对牛顿和伽利略能正经做个真男人,这辈子还能不能有长大的成熟一天——
    “你不就不高兴你爸跟外边人说你项目做不下去了吗,三十二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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