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于是男人“嗯”了声,倒是没有挪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在耐心地等着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见她笑眼微眯,像是一只偷腥的猫,扬了扬手里的雨伞:“蹭伞吗,我伞很大噢!”
    挺正常的语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是在开黄腔。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在心里评价。
    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他点点头,便看见小姑娘抖了抖伞上的水珠,然后摁下接近伞把位置的小按钮,蘑菇似的小洋伞“嘭”地一下撑开了……
    水珠四溅。
    够活泼的。
    不然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怎么能被人撞见这种事都那么淡定呢?
    此时此刻, 完全无视了站在门口风中凌乱的服务生, 手里拿着道具的那个男人一脸平静地低头问趴在那的裸男:“休息够了没?按小时收费的, 你在这趴一晚上明天也照样得给钱。”
    “操,许绍洋,操!你缺那点儿钱吗!”裸男像是被他毫无爱心的冷漠气坏了, “我再喘喘不行啊,要不你再看看你的草稿,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