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转身将盛满的那一碗馄饨塞进少年手里,一脸冷静地问:“你想要什么解释?”
    “我出去六天,回来就看见我姐和之前正眼都没给她几个的老师站在我家门口接吻,”徐井年轻笑了声,“好在不是暑假,我要是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回来不得有人告诉我我要做舅舅了啊?”
    听他说的一点不正经,徐酒岁脸红了,伸手去掐她弟那张不正经的脸——
    后者端着碗满满的馄饨,拍开她的手,汤愣是一点没撒出来:“他知道你真正年纪啦?”
    徐酒岁端起自己的早餐,跟在他屁股后面来到餐桌边,放下,“嗯”了声。
    徐井年:“没骂你?”
    这会儿最重要的事办妥了,人都放松了下来,除了再发一条朋友圈炫耀自己的身份之外徐酒岁暂时找不到别的正事要做——
    人以放松就容易犯困。
    打了个呵欠,徐酒岁真得乖乖转身跟着男人回家睡觉去了。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无数次,但是有了国家颁发的荣誉证书,她往男人身上拱的时候只觉得分外的理直气壮。
    人刚翻上去就被一把摁住,她的下巴磕在他结实的胸口上,男人躺平了没把她颠下来,她顺势爬上去跟他玩叠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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