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从火起。
    徐酒岁看着她故作开心,心里只想恶毒地发笑,被人扔在停车场都能那么快乐,看来这世界上还是存在比她更加乐观的人的。
    ——完全忘记了自己上次也是被气得跳脚。
    乔欣说完谢,薄一昭没说话,徐酒岁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侧颜,忽然露出个笑容,拦过薄一昭的手臂,冲着乔欣笑道:“谢什么呀!听说乔小姐和薄老师认识很久了,应该知道薄老师正义感爆棚,怎么可能扔下一名受伤又被记者围追堵截的女士不顾呢——更何况是邻居。”
    她在“邻居”两个字上狠狠咬字。
    明显看见乔欣脸上的笑容一僵。
    她爽了,但没准备就这么算了,还转过头,一扫之前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伸手捏了下靠坐在那完全懒得说话的男人:“哦,是吧,老公?”
    尾音上翘,又甜又勾人,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多久没听见她这么说话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最后还是薄一昭进来把她叫醒的,睁开眼看都快十一点了,男人俯身摸了下她冰凉的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不怕着凉?”
    徐酒岁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着自己周身身处的画室和面前的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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