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挑战他的权威和尊严。
薄一昭是下定了决心,今天要给她做牛做马的。
所以他真的把油门往下压了压,在她满意的叹息声中把车停到了民政局门口,两人下了车,这才发现今儿结婚的人真不少。
两人跑去排队照了红底照,领了证,捏着小本本,徐酒岁记得还有个流程,是新婚夫妻二人会站在一个台子后面,举着小本子笑得二傻子似的来一张合影。
薄一昭并不了解这算什么“必须要有的流程”,难道不照那张照片,他手里印着两人照片和出生年月的红本子就成假的了么——
那必不可能。
所以当徐酒岁牵着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台子时,那排队快要排到门外大马路上的队伍,让男人无情地嗤笑出声。
徐酒岁转头去瞪他。
薄一昭将结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排队还是回家睡觉?”
两人都一宿没睡。
这样子让人没法忍住疯狂嘲笑她的冲动。
于是徐井年笑了:“可以,有进步啊,起码你敢跟老师顶嘴——唔!”
迎面飞来一个枕头,砸在少年可恶的笑脸上。
他抓下枕头,看着床上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