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看了大半节课,站在讲台上的男人连个余光都没赏给她。
    平视偶尔他讲着课会从讲台上下来走到最后一排的,今天也没有,像是脚下生了跟牢牢固定在教室前方。
    徐酒岁站得腰酸背痛,最后自己受不了这酷刑,灰溜溜滚蛋了。
    然后就是接连一晚的情绪不安。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敏感又细腻,对于惦记着的那块肉,肉的喜怒哀乐,以及其周围的空气变化,总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捕捉能力——
    所以。
    徐酒岁觉得薄一昭是故意的。
    故意没看她。
    故意不到后排来。
    第8章:
    怕被砍腿呐!
    所以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稍稍收紧,小声地跟他说:“舍不得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目光闪烁了下,唇角无声地勾了勾,又重新放平。
    开口时,倒是一如既往地刻薄:“徐小姐是昭告天下自己的初吻归属之后,羞愤到决定跳楼以谢清白了吗?”
    “哎呀,”徐酒岁娇气地跺脚,身手掐他的脖子,“谁跟你说这个,你不许提!”
    她那点儿力气,小的像是猫挠,薄一昭也没恼,拎着她的脖子真像是拎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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