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电话那边却安静地听她在这边发狂,等她咆哮完了,他才问:“吃药了没?”
就好像今晚才对她进行过毁灭性打击的不是他。
这个疯子。
对方过于冷静到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徐酒岁唇角抽搐,握着手机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嗓音沉下来却显得无比干涩:“我努力了那么久,只有这一家店,你干什么不好非要毁了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怎么,舍了九千岁的名号,舍了自己以前努力过换来的名声,要我提醒你以前你多风光吗,嗯?千鸟堂小师姐?像是孬种一样缩在阴暗角落里开着一家名字都没有的店苟且偷生好玩吗?……岁岁,你是报复师父,还是报复你自己呢?”
徐酒岁唇瓣颤抖,指尖僵硬无力地在空气中抓了抓。
“如果这家店是你作为乌龟背着的壳,那我砸了它又怎么不对?”他理所当然道,“你明知道我不会跟你道歉。”
徐酒岁已经怒不可恕,只知道咆哮:“我是不是孬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决定我的人生——”
她提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