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算是‘他们’?”
纪寒钟自己都被自己的逻辑折服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兴冲冲地捏着一袋姜茶就要找杯子。
才往前跨了一步,整个后衣领就被提溜了起来。
“沃日,沉哥你干嘛啊!”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纪寒钟一惊,喊叫起来。
顾晏沉没说话,另一只手灵活地伸到纪寒钟不自觉举起来的手心前,将那袋姜茶揪了出来,这才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好像是怕他再拿,顾晏沉又将桌子上的青柠蜂蜜水和姜茶,全都一股脑地拢到了自己这边来,动物划分领地一般,□□裸的占有欲。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纪寒钟看得呆愣,还没反应过来。
所以他刚刚整个人被提起来,就是因为那一块五一袋的姜茶?
……
纪寒钟气愤极了,冲顾晏沉举起小拳拳:“沉哥,你这样不对!”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块五一袋的姜茶,这么对你兄弟!”
“我要求辞职!”
他义愤填膺,极其愤慨地为自己发声。可顾晏沉却根本没在听。他拧开玻璃杯盖,浅啜了一口青柠蜂蜜水,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