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蓦地一窒,瞳孔紧缩。
系统大叔道:“十天后,警方会在河边发现装有张一鸣尸体的行李箱。他被发现时也是赤身**。手指被割了下来塞进嘴里,嘴唇跟易迦娜一样,被人用针缝了起来。而警方依旧毫无头绪,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失踪。”
“……”时然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浑身忍不住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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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系统大叔的话,时然一晚上没睡好,翌日早上六点就醒了。既然睡不着,时然索性就起了床,出门晨跑。
身为懒癌患者,时然以前是打死也不肯运动的,后来她跟宁遇谈了恋爱,偶尔被对方拉着出去晨跑,久而久之下来,现在就是没有宁遇督促,时然偶尔也会主动去跑跑步。
跑了几圈再回家,时然一开门就见饭桌上摆着几个袋子,宁遇则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时然见状正说去拿薄被给宁遇盖盖,谁料这头宁遇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开门的动静,已经被惊醒,声音暗哑道:“跑步去了?”
时然见宁遇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心疼不已,放低声音道:“嗯,你是回来拿东西,还是休息?”
“回来躺会儿,中午再去队里。”宁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路上看见有卖早点的,就顺便给你带了点回来。”
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