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之所以觉得不爽,是因为这个男人确实是很吸引她的那一挂,而眼下自己这副模样……大概是很难吸引任何喘着气的雄性生物。这种心理上的失落引发了诸多后遗症,比如郁闷,比如小小的烦躁,比如……胡搅蛮缠不讲理。她甚至来不及琢磨,自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产生这么多奇怪的情绪。
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许茉眯着眼,痞里痞气的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她虽然已经不当大佬很多年,但这种姿态做起来简直不要太熟悉哦。
而就在她摆出一副□□□□的小流氓姿态,脑门上的弹幕清清楚楚写着“你给老子把话说明白,不然今天休想跨过这道楼梯坎”的时候,欢快的铃声再度响起。
许茉:“……”
这年头,连草人设都这么心累的吗?
大概是入戏太深,这一次,铃声迅速在许茉的大脑里勾勒出一幅黄鹂鸟如何站在树上婊里婊气嘲笑蜗牛的画面,配上刚才这男人一副垂眸俯视外加轻嘲的表情。于是,热乎乎的少女心终于被残酷的脑补彻底击得粉碎,她整个内心都在疯狂的叫嚣: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能用鼻孔看人吗?!
在这种身高、地势和表情的三重碾压,内心的各种情绪也跟着被不断放大。许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