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怀疑你违规成了精。”吕静叹息着,在石凯身边坐下。
“情况如何?”石凯问。
“你不是会算吗?算一下就晓得了,不用专门过来。”吕静偷笑。
石凯望天,“亲眼见到她没事,听到确切消息,我才能放下心。”她知道钱佳姓名,却始终用的代指,半点不漏口风。
吕静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意,“按照钱佳的说法,我突然闯过来,跟帮凶纠缠的时候,主谋楞了一下,就想掐她脖子,把她当作人质。她很害怕,于是拼命反抗。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主谋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医生刚刚给她验过伤,出了份报告,证实脖子间确实有掐痕,还有手印。到时候可以对下主谋的手掌大小,还有虎口,就能知道钱佳是不是被主谋掐过。”
“另外,钱佳脸上有伤,嘴角破皮,证明歹徒穷凶极恶,非常危险。鉴于受害者受了很大的伤害,害怕之下做出过激行为自保,可以理解。”
石凯瞥了眼吕静,“掐过,不过不一定是什么时候掐的。”
吕静满脸遗憾,“谁让没有探头拍下当时的情况呢?比起凶徒满嘴谎话诡辩,当然是受害者的口供更可信。”
石凯失笑,“干得漂亮。”
“必须的。”吕静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