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如钩子一样尖利的倒刺。
这次轻易地将缠在爪子上的头发都撸了下去,但是看着打结更厉害的头发,维尔斯沉思了几秒后,还是忍不住将头发扒拉到面前,张开嘴一点点开始梳理起来。
只是他太大了,舌上的倒刺缝隙分的太开,舔了一会也没有全部梳开,陆秋头发上反而都沾上了他的口水。
维尔斯注视着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头发,上面残留的全都是自己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满意。
这里是他的地盘,不管是领地还是领地上生存的活物,全都要接受他的圈定和标记。
然而他标记的开心,却没注意舌头上的倒刺勾住了一个发揪,这个揪实在是缠得太死了,怎么梳理都顺不开。
维尔斯喉咙中发出不甘心的呼噜声,脑袋用力往上一抬。
然后,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发揪并没有如预想中的被顺开,而是,直接被生生拔掉了。
那一撮头发,那一撮至少有十多根的头发,就这么硬生生给拔了下来。
陆秋被脑门上的剧痛给惊醒了,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先被泪水糊了一脸,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脑门蜷缩成一团,等到剧痛稍微散去一些后,胳膊用力擦干净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