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救了小世子,与南平王交好,让新帝更加看重沈家,不愿错过与沈家结姻亲的机会?
无论是什么原因,新帝将奏折打下来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彼时这奏折捧在手心里宛若一块热气腾腾的碳,烧得她手疼。
忠国公道:“皇上都这般说了,我便只能道只是小病不必推迟选秀时间。”
似乎看出她的忧愁,“阿黛,我知晓你一心想回边境,你若一心不想入宫,我便向上禀报你病故的消息,在偷偷送你回边境,到时候……”
“父亲。”沈初黛突然出声,“我愿意去选秀。”
事关欺君,她实在无法让沈家冒这个险。
沈初黛放下奏折提及另一件事,她将昨日的情形说了又问道:“您可知晓耳后有疤痕的男人?”
她生怕不够详尽,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疤痕的地方与形状。
她原本以为那男人只与刺杀案有关,没成想现如今竟是与这炼药案也有关联,且两案皆是为谋害新帝而起,想是关联甚大。
这人一日不除,新帝的安危便难以保证,还是尽快找出来才是。
忠国公听及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