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沈初黛只能接过绣棚,笨拙地拿起针线往上头刺。
刚回京那会儿,祖母也曾请过几个绣娘上门教,后来都被沈初黛气哭跑了。
倒也不是她学习不诚恳、不用功,而是她手真的太笨了些,正常人学习平针三天便能学会,她倒好学了三个月废了五个绣娘,最后还是歪歪扭扭的,便作罢了。
沈初黛磨磨蹭蹭地绣,一面等着暗卫伪装劫匪送来的飞刀信。
可惜的是一双手几乎要戳烂了,也未等来。
好在魏思双也有些心不在焉,并未去细瞧她的绣法,艰难纠结了半天方才开口:“沈姐姐,你那日为何突然问我是否认识耳朵后有块铜钱大小疤痕的男人?”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见过那样的男人了吗?”
沈初黛轻松推锅:“并非是我见过,而是我兄长。他前段时间路过你家后门的时候,见到这么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在你家后门口,被他发现了之后就迅速溜走了。那日我兄长突然给我传信说祖母身体不适要我迅速回家的时候,我便想起来了此事,便问了你一嘴。”
她叮嘱道:“那男人真是奇怪,思双妹妹你可要小心点。”
魏思双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勉强笑起来:“谢谢沈姐姐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