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桧惊恐地不断大叫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有没有人啊!”
只可惜他为了方便行事,一早便将人调离了这附近,周围空荡荡地连鸟雀都无,只有回声回应着他的无助。
沈初黛笑吟吟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用,这句话我奉还给郑公子。”
话语刚毕,她便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猛地落于郑桧两腿之间。
祸出于此,便是祸根,她便替他除了。
随着郑桧一声凌厉惨叫,沈初黛丝毫不为所动,身姿轻盈地提起了一旁的灯笼,推开了承安殿的殿门,走了出去。
只是刚走了两步,她便突觉不对,顿住了脚步朝一旁看去:“什么人?”
那里站了个修长冷冽的身影,男人的脸隐没于阴影处,直到她抬起灯笼,微黄的灯光落于他脸上,他的容貌平淡,眸底暗沉如墨色堆积。
不是旁人,正是戴着“祝止译”面具的陆时鄞。
沈初黛吃了一惊,随即冷下声音:“祝小侯爷这是一早便在这儿看好戏了?”
陆时鄞神色有些懊恼:“有些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