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些东西麻烦你们都转交给我。”楚糖丝毫不惧,她就是要威胁他们,怎么能让他们不痛快,她就要怎么说。
“楚糖。”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叫她全名。警告意味十足。
“难不成你们还想拿着我的户口本去和陆简洲结婚吗!”楚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性,她今天忍得够久了。
“你们有问过我的意愿吗?逼我离开京都后又让我回来?你们当我是什么?!”楚糖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上次就和大伯伯他们说了,要是你们这么讨厌我,那我改姓郝也没什么,你们至于天天拿着个破遗嘱威胁我吗?!”
从两年前她知道遗嘱这件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自由没了,他们在京都说不给她任何资源帮助,让她成为全京都的笑话,逼得她离开京都,然后又在最后一年接她回来和陆简洲订婚,这些她都忍了,现在连她的事业他们也要剥夺,她觉得她要忍无可忍了。
“啪——”
耳光声在空旷的院里显得格外的响亮,院中细雨绵绵,天空的乌云堆砌的更加厚重,乌压压的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雨。
“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