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家里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根据资料登记,马伯文四年半之前就去燕京求学了。周队长看了一眼马伯文,他可能还不知道家里的变故。
“你的父亲很好,是我们县城的表率。马伯文同志,以后要是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周队长还要处理战斗善后的事情,他拍了拍马伯文的肩膀,叫他先回家看看。
这会儿临时作战指挥部还乱糟糟的,马伯文也挂念着家里人,他离开后便大步跑了起来。当年他没听父亲的话去念商学,转而学了农学,父亲知道后很生气,他们从那时开始断了联系。
这么多年,父亲应该也消气了。
马伯文来到家门口,他扣了扣门,没人应答。
不应该呀!
“爹,娘,是我,伯文。我回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回应,马伯文有些着急了,循着记忆找到围墙边的一颗大树,他爬了上去,然后翻围墙进了自家院子。
家里这是怎么了?
除了厨房隔壁有一间房还亮着煤油灯,其余房间漆黑一片。借着月光,他发现自家的院子好像被很多人践踏过,记忆里的一些摆设全都空了,像是刚刚被打劫过。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