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而马致山和马致海回家之后就病倒了。他们的儿子没一个敢站出来说话,都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闹什么?”周队长怕出事儿,连忙赶了过来。
“周队长,你来得正好。刚刚批-斗大会上宣布了,我们换到这里来住。可马家人躲在房间里当孙子,没人挪窝。”
“就是,依我看,对他们的批-斗还是太轻了,应该让他们背着板凳游村!”
马伯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他找了一块石头站上去。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请听我说一句。我叔公刚走,这房子的确不适合今天搬进来,你们肯定也不想染上晦气,对不对?我现在就给叔公操办丧事,恳请各位叔叔伯伯有空的话过来搭把手。周队长也会在村里待上好几天,你们放心,他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食言。”
看到马伯文协助自己处理混乱的场面,周队长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马伯文同志说得没错,乡亲们不用着急。”
好不容易送走村民,马伯文想去找两位叔叔,也就是叔公的亲生儿子马致山和马致海商量丧葬的事情,却被他们拒之门外。
“他是我们的父亲,用不着你来插手。”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