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手指挑起一缕口水往自己的脸上抹,好像很好玩似的。
“叔,我不是逼你,家里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自从大哥跑了之后,大嫂回了娘家,大哥的两个孩子吃我的,喝我的,我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都吃不饱。”
“那些钱财本就是家里的,理应我们两房人一起分。您要是想吃独食,那就别怪我这个当侄儿的心狠!”
马伯仲见马致海始终不肯松口,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
“听说私自藏浮财的地主分子,会被关到牛棚去,不给吃的,不给喝的,活活饿死。只可怜您那刚满一岁的孙子,恐怕熬不了两天就没命了。”
“住口!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马致海再也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
“叔,您总算是不再装了。您家里什么情况,您难道看不见吗?今天即便是我不来,您的两个儿子也受不住了。两位堂弟,你们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赶紧进来,咱叔有很要紧的事情要说。”
马伯仲话音刚落,马致海的两个儿子就出现在房间门口。
见到这样的场景,马致海气得直捶胸口。天要亡他马家这一房!儿子没一个是成器的!
他忽然有些嫉妒已经死去的马致远,他家的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