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
未央一语道破小厮不识字,又将对主子们下毒的事情推在小厮身上,小厮再顾不得其他,急忙辩解道:“就是这两个字,这是‘砒/霜’。从夏姐姐给我的纸条上,就写着这两个字。”
奴仆谋杀主人是大罪,他只是拿了些钱攀扯从夏,万不敢被未央逼着认下这种事。
未央轻轻一笑,起身向李季安道:“事情便是这样,我和我的丫鬟,完全是被诬陷的。”
“我的丫鬟根本不曾对老夫人用毒,她只是看不过严梦雅抢了我的未婚夫,这才出手给严梦雅一个教训。哪曾想,她的忠心护主,却被有心人利用,想借此事置我于死地。”
小厮大惊,道:“小人没有诬赖——”
未央回眸瞧了他一眼,眉梢轻挑,声音略带三分揶揄:“这两个字,是‘蠢蛋’。”
小厮张嘴结舌,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什么。
李季安不禁莞尔,曲拳轻咳,压了压笑意,回望严睿,道:“此事当不是女公子所为。”
“至于是何人对严右丞的女儿下了砒/霜,便是严右丞的家事,季安不便插手,只好劳烦严右丞自己查明真相了。”
严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狠狠瞪了小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