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赌鬼,在外面吃酒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被谢氏用二十两银子收买了,才会壮着胆子污蔑从夏。”
严睿有些听不下去,想开口替谢氏分辩,然而话未出口,便见严老夫人极为不耐的目光,只好将心中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只好温声安慰着谢氏。
严老夫人一口气把话说完,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啐了谢氏一口。
谢氏整了整被婆子们揪得散乱的衣服与鬓发,面上丝毫不见被指认的狼狈,甩开严睿搀着她的胳膊的手,抬头看着严老夫人,不急不忙道:“柳如眉当真是老夫人的心尖尖,纵然做出了这般的祸事,老夫人也有法子将责任全部推到旁人身上。”
谢氏拒不承认,严老夫人冷笑不已,对谢氏道:“铁证如山,任你巧舌如簧,也推诿不得。”
说话间,严老夫人让婆子把谢氏安排的人带进明华堂,一切如严老夫人所讲,此事确实是谢氏一手策划。
严睿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不是知道严老夫人夜审谢氏的事情。
他本以为,严老夫人审问谢氏,是为了救柳如眉,病急乱投医,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