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睡觉好得多。”他转转脖子,又扭扭胳膊腿儿,“我身上倒不太痛,可能是昨天师父给我揉了几回的缘故。”
圆清不信,伸出手来在他胳膊弯一捏,见他毫无反应,这才相信,不由仰天长叹:“你师父真好,我师父昨天都没给我揉揉。”说完又想起什么,颇为好奇的问起打坐的事,“天至,你练的是内功心法么?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学罗汉拳啊?咱们少林七十二绝技,你想好将来学甚么了没有?”
他话音刚落,自不远外就传来了一道撞钟声。
这一道钟还浑然未绝,又有一道随之赶来,古拙清音伴着晨光,绵延响彻宝刹,将一众和尚都叫醒了,方天至这间僧舍里顿时一阵混乱,不少人习惯性的要起床,却牵动了痛处,“哎呦妈呀”“阿弥陀佛”不绝于耳,圆清也将被子向上一拽,严严实实的裹住脑壳,想要逃避现实。
方天至拍拍他鼓成一包的被子,道:“快起来了,别让圆业师兄等咱们。他昨天都没吃上早饭。”
……
三四天后,真正的苦日子才算刚到。
方天至这一批受戒的沙弥,全都没有甚么武学根基,年龄又都不大。几日提水扎桩的熬练下来,数十朵娇花饱受摧残——除了手掌脚掌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