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空净身为般若堂长老,定然是懂得的,只是不清楚他为何没有教与圆清。
方天至听圆清这样惆怅,便试着建议他:“不如你去问问你师父好了。”
圆清睫毛低垂,手往溪水里拨了拨,最终摇摇头:“我还是不问了。”他舒了口气,又望向方天至,“看来只有过些时日,等到咱们练拳劲的时候,我与你才能再像以前那样朝夕共处啦。”
方教主上辈子在教中地位超然,在江湖上更是令人闻风丧胆,可以不客气的说几乎是没有小伙伴的。进了地府后,更是孤家寡人一个,几百年来也未曾想过会有这样一位朋友,因为不能与自己朝夕共处而垂头丧气,只感觉说不出的古怪别扭,似乎还有一咪咪莫名的羞耻。
他语塞半晌,安慰道:“咱们现在也一起吃住,一起学经。都一样的。”
圆清道:“那如何能一样。唉,我天分不如你,与你一同学武,眼见自己及不上你,必然不好受。可若时常不见你人影,也不好受。说来真是烦恼。”
方教主心想,你这样肉麻,我也很烦恼啊!
他烦恼了没多久,半天就过去了。满怀期待的来到空明院里,却见枣树边的空地上多了两样东西——一簸箕石头,一大缸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