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母不好意思的用锦帕擦着眼泪,羞答答的走了。
春娇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也忙自己的去了。
这胤禛不在,日子还是照样过,只今儿一大早,奶母的神色就有些忐忑。
“怎的了?”春娇含笑问。
奶母犹犹豫豫的开口:“腰可酸?”春娇小日子来的时候倒还好,只是来之前微微的腰酸罢了,不会肚子疼。
这有希望的话,谁也不敢说,她索性往坏的方向问。
春娇看了她一眼,在她复杂的眼神中,缓缓点头。
奶母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腰酸的意思了。
“呀,看我这乌鸦嘴。”不问也就罢了,问还不好好问。
“不成,请大夫来诊脉,也省的做出错误判断。”奶母辛勤道。
春娇原本是有些反对,觉得顺其自然挺好,后来想想,大夫瞧了心中有数,也是极好的。
“成。”她应下。
她们这条街就有看诊大夫,专诊妇科的女医,人品贵重,也不怕什么。
春娇在屋里头侯着,就听奶母笑着道:“小丫鬟有些不大舒坦,故而请您来瞧瞧。”
女医但笑不语,能在这街上站稳脚跟,这嘴严是头一条,但凡露出点什么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