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眼,“你知道我是谁。”
“腰牌上写了,奴婢略识几个字。”
胤禛虚弱起身,却依旧盛气凌人,“可还有旁人知晓?”
“没有。”
“我行动不便,在你处留宿一晚,天明前自会离去,你只当未见过我。”
“留宿?!”展念又是一惊,“四皇子毒已经解了啊。”
胤禛不屑看她,“良宵引,剧毒,致命,服下解药岂会立竿见影?”
展念低头沉思一会儿,小心道:“奴婢有幸,救了四皇子,能不能斗胆讨个赏?”
胤禛玩味冷笑,“说来一听。”
“求四皇子答应奴婢三个条件,无论奴婢何时提出,都能兑现。四皇子放心,奴婢不会信口开河。”
胤禛打量她一瞬,转身朝内走去,“尽量。”
展念见他摇晃着走向床铺,气势倒丝毫不减,上前移过屏风挡住他视线,“男女有别,这样才不损四皇子清誉。”而胤禛显然已累极,昏昏沉沉倒在床上,不知听到没有。展念屏息后撤,拿了瓷瓶蹑手蹑脚退出,来到胤禟帐前,佟保此番倒是垂手侍立,并不做声,展念遂大着胆子直接进入。放回小瓷瓶,静静立在帐中,望着白日研墨的书案发呆。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