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下面甚至闪着光。秦颂垂眸,按了按太阳穴,前阵子一直在处理一份合作案,每天睡眠不超过5小时,今天才堪堪搞定,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贺萱心思,但他却不喜欢贺萱,应该说他到现在为止也没遇到喜欢的人。
成俊曾打趣他天生少了根谈恋爱的神经,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刚才打牌时,贺萱一直暗戳戳地做些暗示性的小动作,秦颂原本就累,看到了更是没心情玩,索性随手指了个人来替他打。
等秦颂一根烟快要抽完,洛溪那儿已经把之前赢的全输光了。
这个输钱的速度饶是秦颂都有些吃惊,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洛溪身旁,微微低头,扫了一眼洛溪的牌面。
洛溪在他走近的时候,眼神就控制不住乱飞,感觉他凑近,她特意把牌放斜了些,方便秦颂看,身子微微侧过去:“怎么出?”
秦颂站直了回道:“你自己看啊。”洛溪微微鼓起腮帮,随手就扔了两张。
玩到后半夜,成俊收了牌,提出去玩后半场:“今天赢了不少,”他顿了顿,看了眼洛溪,“去我那边吧,正好前阵子买了几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