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撞出来的恩情吧。
晏阳初点了点头,从冰上站起来,把手里的外套递给她:“穿上。”视线往她身上挪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古兆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瞥了一眼。
她掉进海里之前穿的是一身黑色作战服,连泡带冻的不知道穿了多少年,她人没什么事儿,反而是衣服遭了秧,东边破一块西边烂一块,已经完全达不到“蔽体”的效果了。
她也不矫情,抬手接过了衣服,“谢谢。”
这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做的,摸着光滑到完全没有布料的触感,晏阳初穿着它在海里泡了一遭也没浸透水,薄薄的一件,她穿上之后到腿弯,居然能抵抗的了冰川上的寒风。
古兆吐了口白气,冲他点了点头说:“先走。”
晏阳初:“往哪里走。”
古兆:“往北。”
晏阳初也不问她为什么往北,听话的跟着走,一点儿也看不出刚醒的时候说“没醒”的那份不羁讽刺。
古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反而是古兆,她以前带队惯了,队里面有新人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习惯性解释,这时候也不例外。
“我们在的这个地方不巧,离冰川上那一伙暴徒太近了,往北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