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大可能自杀,这是其一;其二,跳楼自杀只会砸碎一些瓦片,但烟雨楼却换掉了三楼的地衣……”
他刚说两句,罗清就在门外开了口,“三爷,二老爷回来了,叫三爷过去一趟。”
司岂遗憾地摊了摊手,说道:“祖母,剩下的让罗清替孙子讲,孙子去找父亲了。”
“三哥骗人,罗清每次都说一堆废话,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司勤噘嘴了。
“勤勤莫难为你三哥。”李氏开了口,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司老夫人也道:“去吧去吧,正事重要。”
司岂朝司勤歉意地笑了笑,又告辞一番,转身出门。
到了门外,他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罗清眨了眨眼,“三爷快去吧,别让二老爷等急了。”
清嗓子是他们主仆的暗号,两短一长,罗清就会假装出去一趟,再马上回来喊他离开。
只要来表妹,司岂就会被妹妹拉着给表妹们讲案子,若能简单说说也没什么,却偏偏要问个仔细——他不愿意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那些惨死的人们不该成为他与家人之间的笑谈。
刚出院子,就见管家司九从二门匆匆而来,一拱手,“老爷请三爷去一趟外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