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耳细听,貌似还真是朝着院门的方向来的。赶紧出了门一瞧,那跌跌撞撞正一股脑的往着院门这方位冲的,不是前头进了西厢房的小奴婢又是哪个?
主子这么快就玉成好事了?福禄直觉不可能,尤其是待那丫头走得近了,只见她满脸泪痕一副还尚有余悸的模样,就堪堪将到嘴边的恭喜等话给咽了下去。
“荷香姑娘这是……哎哟——!”
没等福禄将话讲完,就狠狠挨了苏倾一腿窝子,当即痛的他俯下了身:“哎哟你这个小丫头,怎么无缘无故打人哩!”
苏倾哪里肯理他,踢了一脚微微解了恨,唯恐迟则生变,遂脚底生火般火急火燎的离去了。
福禄哪里想的其中缘故,还只当是他家爷不满意这丫头伺候的缘故,才令这丫头迁怒于他。只怕任他想破了脑门也猜不到,别人绞尽脑汁的将要爬上他家爷的床榻,可这个丫头不单没抓住平白得来的机会,反而却避他家爷犹如蛇蝎。若他知道其中真相,只怕要狠狠跌碎了下巴,这世间还有这等怪人?
苏倾跌跌撞撞的一路跑着,默默的流泪,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她也不觉得可怕了,反而庆幸夜黑无人,便不会有人见到她此刻的狼狈。一路上,她任由自己将满腹的委屈愤懑哭尽,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