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庞大的军所。
然而听到问话,众人面面相觑,也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她,谁也不说话。
那汉子抵不住,跟进来无奈问:“这位贵人到底要如何啊?”
“伤了无辜的人,你说要如何?”神容说:“不能让我的人打回去,那便叫你们做主的亲自出来赔罪。”
汉子眼都瞪起来了,哪有打个家奴要整个军所的头儿出来赔罪的?
这女人年纪不大,怎的如此不好对付!
神容也不废话,说完就往里走。
兴许是她这番话气势太足,里面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如旱地拔葱,严严实实挡住了她的去路。
神容眼一睨:“怎么,这是敢做不敢当?”
她的护卫已跟了过来,见状就要进门来护。
在场的可都是军人,又是有头衔的,哪里是吃素的,一改休整之态,手中拿起了兵器。
可这边也是长安来的高门贵族,手也纷纷按上了佩刀。
真闹起来可还得了。汉子跑过来,在两方中间一挡:“好了好了,咱有话好说成不成?”
神容抬手轻抚了下鬓发,反问:“我只要你们做主的出来给我个说法,是谁不好好说话?”
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