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山宗手指摩挲了下酒盏,没有动。
赵进镰只顾着盯他,转头看到神容刚放下酒盏才意外:“女郎爽快。”
长孙信笑说:“阿容心疼我,代我喝的。”
好在算是缓和了山宗晚到的气氛。
何氏总觉得多亏长孙信温和好说话,这场宴才算稳下来。借着酒过三巡,闲聊正浓,她说笑道:“侍郎真是谦谦君子,若我家中有个适龄姊妹,定要抢着许给你攀个亲戚,可惜没那个福分了。”
长孙信温言温语:“夫人高抬我,等我哪日寻到矿了再想这等好事吧。”
何氏讶异,本是捧他,这才知道他竟还没婚配。
其实长孙信早该成婚了,可惜原定的未婚妻早夭,家里一时没选出他中意的,拖了一拖,三年前倒让神容这个当妹妹的抢了先。
外人哪里知道这个。
何氏很快便看向了神容:“看来女郎也还没许婚了,那我真恨不得家中也有个适龄兄弟了呢。”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神容下意识看对面,山宗竟也看了过来,二人目光无声一触,又各自转开。
宴罢,何氏请神容去花厅小坐,好给他们几个男人说话。
神容坐够了,借口要在园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