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黄沙,狱卒有时还会特意生火炙烤,或者放风干吹,长此以往,干燥无比,进去的人不出三日就得干得脱一层皮,否则赵进镰何必劝你早些走。”
其实赵进镰带她去之前已经命人安排了一番,不然还会更难熬。
这种地方,她这样的怕是连听都没听过,还敢直奔而去,说她胆子大,哪里冤枉她了。
听他口气轻描淡写,如随口一提,神容却搓了搓胳膊,皱着眉又低低咳了一声,心想难怪那柳鹤通枯槁到两颊都凹陷下去了。
她想着柳鹤通的憔悴样,再想想倘若这金矿没有寻到,或许有朝一日那种灾祸就会沦落到他们长孙家头上,愈发地不舒服。
转而想起了那底牢的情形,才将那些抛诸脑后:“如此说来,我倒觉得你那底牢里关的人挺不错了,都那样了还能逞凶斗狠。”
山宗又看过来:“那些人你都敢想,你还真胆大包天了。”
神容隔着窗纱看他,扶着脖子挑眉:“怎么,不还有你在么?你又不是镇不住他们。”
“再怎么说都没用,入城先去找个地方润润喉,然后就回去待着,以后少往那种地方跑。”山宗说完手在窗格上一拍,仿若警示,一锤定音。
神容微怔,看着他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