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在手里,问她:“你那是什么眼神?”
神容学他方才口气:“没什么。”
山宗好笑,真是有她的,还会见缝插针了。
神容回去车边时,赵进镰刚遣了众官员回官署。
他闲话了几句,送她登了车,转头见山宗站到此时,这才回到城门内来了。
马车辘辘自跟前过去,山宗看了一眼,旁边赵进镰却在看他。
“我看你们在那头站了许久,倒像是一同送行的一般。”赵进镰摸着短须道。
山宗只当他玩笑,反正他历来脸皮厚,并不在意,开口说:“我近日要带兵去辖下巡视,他走得算巧,晚了我也送不了。”
赵进镰点头,想起年年都有这军务,倒也不稀奇,只不过以往从未在他跟前报备过。
“怎么与我说起这些?”
山宗朝刚驶离的马车指一下:“我不在时,她就由你担着了。”
赵进镰竟觉意外:“你这时候倒还挺上心了。”
山宗笑了一笑,长孙信的“临别赠言”还言犹在耳,想不上心都难。
他反问:“长孙家的,你敢不上心?”
赵进镰一想也是,还道他是对前妻有几分顾念,看来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