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稳当得很,再听他们这些人说梅柏生只喝酒不干乱七八糟的事,也就歇了心思,很干脆的依偎到那个说自己没原则的男人怀里。
穿过喧闹的人群,梅柏生扶着墙壁慢慢往卫生间走,今天喝得有点多,确实有些晕乎了。还没等他走到呢,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女人,直直的冲着他怀里撞。
梅柏生赶紧往旁边一躲,任由那个女人没刹住车摔倒在地上。
“哎呀,好疼。”女人娇呼出声。
梅柏生抬了抬眉毛,准备直接去洗手间的,只是下一秒,这脚没能抬起来,因为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脚脖子。
他今天图潇洒,穿了件亮橙色毛绒外套,下身还是穿着他钟爱的紧身皮裤,脚下穿了双驴牌一脚蹬,没穿袜子,露出一大截的脚脖子,特别精神小伙。
这摔倒在地的女人手一碰到他脚脖子,就把他给冻一激灵,太特么凉了,这女人手冲冰块里掏出来的吗?怎么凉成这样。
他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脚,一边毫不客气的对地上的女人说道:“你疼你的,又不是我撞的,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撒开,我尿急赶着上厕所。”
女人慢慢的将支棱起身子,缓缓抬头,对梅柏生勾魂一笑,“对不起啊,我只是摔倒了,好像脚扭伤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