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理默默翻着白眼,果然是父子,一个明明对当年的事情已经释然,却倔着脾气跟自己的父亲对着干,一个明明为当年对儿子做的事情后悔不已,却嘴硬地跟儿子呛声。
果然男人都是幼稚的,无论多大年纪。
随意刚出了会所的门,却看到匆匆赶来的顾然。
“顾然姐姐?”对于顾然,随意印象很好,。
顾然显然很着急,而且是从一个正式的场合赶来,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礼服,她拉住随意的胳膊,“随意,我爸爸没有跟你说什么吧?”
见随意摇头,顾然悬着的心才落到了肚子里。
她本来是在陪巴子墨出席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却接到了父亲秘书的电话,告知了她顾立国今天约见随意的事情。
想到那天除夕之前父子两个的不欢而散,顾然觉得如果今天一旦让父亲见到了随意,那么很有可能,顾凛真的要跟顾家断绝关系。
所以她赶了过来,希望能拦下随意,可是路上堵车,还是晚了一步。
“随意,对不起,我父亲他……”
随意知道她想问什么,她摇了摇头,“顾伯父只是找我聊聊天,顾然姐姐你别担心。”
顾然看向随意的眼睛,看她也不像撒谎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