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想死。
牵着袁香儿走在田埂上的长姐察觉到了妹妹情绪的变化,她顺手摘了一朵路边的野花别在袁香儿的发辫上。
“阿姐恁得这般偏心三妹,我也要有花戴。”二姐袁招弟不满地鼓起了嘴。
背在袁春花后背刚刚周岁的袁小宝也伸着小手,口齿不清地嚷嚷着,“花花,要花花。”
于是袁春花摘了一大把野花,给妹妹们戴了满头,又给弟弟编了个花环,顶在他黄毛两三根的小脑袋上,姐弟们一路笑闹着向家里走去。
明媚的日光,纷飞的草木,田埂上奔跑的孩童。
生活明明过得艰苦而忙碌,但就是这样的热闹和简陋,使日子多了几分烟火味儿,似乎反而将袁香儿那曾经寂寞而缺憾的童年,补上了小小的一块。
土路的那一头,迎着面走过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须发皆白,面色却十分红润,穿着一身华美的绸缎衣物,不紧不慢地缓缓走来。
袁香儿一眼扫到了他那笑眯眯的模样,愣了一下,瞬间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这位老先生和常人一般无二,身上并没有透出任何怪异之处。但越是如此越让袁香儿心惊胆战。
在这个贫瘠的小村子里,劳碌了一辈的老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