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兔子精,或是其它毛发更为漂亮的动物,契为使徒。
南河沮丧地想着,她会耐心地对待那种乖巧柔顺的兔子,摸他的耳朵和脖颈,给他煮香喷喷的食物,用那个做给自己的毛刷给他刷毛,然后会想果然还是兔子比那只狼听话,最后很快地把自己忘了。
他一再地告诉自己要走了,但脚像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华透了进来,洒在屋子的地面上,斗转星移,玉兔西沉,旭日东升。又换朝阳透过纸窗,照在了袁香儿的脸颊上。
袁香儿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见屋子的地面上停着一只十分漂亮的大型狼犬。
虽然可能还没有完全成年,但那身躯的线条流畅漂亮,四肢紧实有力,银白的毛发暗华流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南……南河,小南?”
“我要走了。”那只狼发出了和小南河一模一样的声音。
“走,去哪里?”袁香儿还处于刚睡醒的混沌状态。
银白的天狼闭上嘴,把眼眸垂了下去。
“不是,小南你……”袁香儿从炕上下来,蹲在南河面前,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直在心里反复过好多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