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停顿了一样。
半天,她听到太子冷厉的声音道:“继续!”
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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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儿有自己的洗漱室。
她带着流采一进去,就郁闷得想撞墙。
“那事,你没办?!”她拉着流采忙问。
流采苦着脸:“办了!可是……后来那婆子来找我,说……她闻了闻,不敢欺君。”
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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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了好半天,她才从浴室里出来。
坐在浴室的小榻上,流采正用干巾子细细地替她擦头发,全福就勾着腰,语气暧昧地回报:“太子爷吩咐,让夫人去卧室……帮……帮他擦头发!”
沐儿:……。这是得罪了他,他故意要把她当奴婢使?
再不情愿,她也只能回去。
她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太子端坐在上座的椅子里,身边围着一大堆人,有太监有宫女。
一个细挑的宫女站在他身后,正举着一柄玳瑁梳子替他顺头发。见她进来,那宫女忙退到一边,半弯了腰,双手举起一条干毛巾。
太子看着她,目光凌厉,嘴唇抿得极薄。
沐儿脸上硬堆出一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