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格外的好说话,学着自家老伴的调调。不让她出钱,不让她出力,凡事都是好说话地,好人嘛,她也是可以做的。
虽不尽人意,情况不算最糟糕,好歹是允了初秀的婚事。阮文丰夫妻俩狠狠的松了口气。
说完事各自忙活,阮刘氏扯了下丈夫的衣袖,俩人回了隔壁屋里,往床边坐着。
“文善还要往三弟那边送钱麽?”阮刘氏有点不太情愿,攒个钱不容易,最重要的是容易招婆婆的眼,还有桩心事,光想着初秀倒把自个的亲闺女忘脑后,如秀眼看也要嫁人,得给她攒点嫁妆呢。说是亲闺女,如秀打小太沉稳懂事,总是窝在屋里,不声不响地,没什么存在感,当天她没出来吃饭,有时候太累,家里琐碎事多,一个没注意就把闺女给忽略了,能好几天见不着面,见上了才记起来,喔如秀好像好几天没见着了?遂寻了空去和她说话,有问有答,旁的是真说不上。
对于小闺女,阮刘氏想想就叹气。太懂事了,压根就不让她操心。“文善,如秀这年岁也不小了,得开始张罗起人家,还有业浩也得娶亲,指望娘能出多少,咱俩都清楚,甭管是娶进门还是嫁出去,自家孩子总得多贴点儿,尤其是如秀,这些年,总觉的亏了她。”
“过去帮把手就成。”阮文善到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