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于氏本来看的高兴,听着周边七嘴八舌的羡慕,笑的就更高兴了,可听着听着这味儿就不对了,她向来是个压不住脾气的,看了眼不远处嘴碎的大娘,走了过去。“我说大娘你这话说的也太酸了点罢?你家姑娘好,可你家姑娘的命没我家初秀好啊,我家初秀长的不好,偏偏嫁了个好夫婿,瞅瞅这婚事办的多敞亮多气派,眼红罢?泛酸罢?你家姑娘没这好命,就老实点受着罢,嘴上留点德,说不得,你孙女就能嫁个好人家了。”
“我这说两句实话又怎么了。”大娘不甘心,可碍着阮于氏的娘家,也不好多起争执,毕竟大喜的日子,她也确实不占理,真闹起来了,也没几个会帮着她,反而会对她指指点点。
阮于氏瞪圆了眼睛,朝着周边扫了眼。“今个是初秀大喜的日子,有你这么说实话的?没事瞎找什么晦气,改明儿,你家有大喜事儿,我也上门有一嘴没一嘴的嘀咕两句,看你心里头乐意不乐意。”
大娘干笑两声,往后躲了两步。业兴媳妇这张嘴可真利落,平素听别人说说不显,这会自个撞上了才知其中滋味,也难怪连阮婆子都避着点她。话说回来,这女人呐,要是身后的娘家给力,便是嫁了人日子也是舒坦呀。只这么给力的娘家着实罕见,多数农家都不拿闺女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