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八成是出了事。
曲阳略略颔首,没有背小竹蒌,直接用左手拎着,右手仍牵紧着媳妇的手。
阮初秀心里存了事,她不说话,就显的分外安静,走了会,曲阳沉声道。“别多想。”短短的三个字,格外的使人心安。或许是他低沉厚重的嗓音,或许是他说话的语气,他的从容和沉稳。
“嗯!”阮初秀重重的点了点头,抿着嘴,眼神透着股坚定。“俗话说的好,兵来将当水来土淹,左右都有阿阳哥在呢。”没羞没臊的说着甜言蜜语,说完还不知害羞,嘴角上扬,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十足的得意洋洋。
曲阳下意识的勾了勾嘴角,连脚步都显轻快了几分。
走到山脚下,迎面就见阮业成拉着弟弟阮业守往山里走,埋着头,走的飞快,小小的阮业守跟在身后,跑的踉踉跄跄,像是随时都要摔倒般,走的这么难,他不哭也没闹,绷着张小脸儿努力的跟紧哥哥。
“业成业守。”阮初秀生怕三弟摔着,连忙挣脱了丈夫的手,急急的跑上前。“业成你慢点走,瞧把业守累成什么样。”蹲着身,将小小的业守揽在怀里,拿出手帕替他擦汗。
阮业成喊了声。“姐,姐夫。”业守跟着细声细气的喊人,还看着大姐,挺严肃的说了句。“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