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似曲阳和阮初秀这桩婚事,有多么难堪多么上不了台面般。阮于氏门儿清呢,不就是眼红曲阳是个猎户却相当的有家底,眼红初秀嫁的风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可劲的往龌龊里想,那嘴脸委实恶心。
也不知初秀夫妻俩有没有听到这风声风语,想来是没有罢,他们生活在山里,想窜门都没地方窜,不知道也好,省了烦恼。
阮张氏是被厨房里飘出来的浓浓肉香味给馋醒的,她才睁开眼,旁边的丈夫也醒了,眼睛直往厨房瞧,嘴里嘀咕着。“这得蒸多少肉包子才能飘出这么浓的香味来。”说完,又踹了脚媳妇。“咱们今早吃甚?”
“能吃甚,家里要钱没钱,地里的庄稼也没人去收。”阮张氏是有点火气的,暗暗庆幸,还好分家时,地里已经种了庄稼。“你别整天窜进窜去,也该去地里收收庄稼,咱们下半年的口粮可全靠它了,还有各种税呢。”
阮文和没睡饱被馋醒,又知道肉包子只能闻不能吃,正一肚子郁闷呢,听着媳妇的说教,一下来了脾气,吼了句。“你上下嘴皮子碰碰说的容易,怎么不见你下地去干农活,村里又不是没有女的下地干活,就你金贵些?赶紧起床,我今早要吃肉包子。”
“你,阮文和你个王八蛋,你连这话